,你想当缩头乌龟,顺便再揾条子做二五仔吗?”一个头发灰白,面上有两条很深法令纹的中年男子冷冷看着花柳成。
花柳成愤然站了起来,他手上的蝴蝶刀指着对方:“苏雄,饭可以乱食,话不能乱讲!
我几时话要退出啊?
你条粉肠被雷洛赶去蛙岛十几年了,哪知现在港岛,和连胜有几威啊?”
当年利用道法影响雷洛失败,灰溜溜逃去蛙岛,乃是苏雄最不想提及的糗事。
听说雷洛卸任,苏雄暗中观望好几年,直到他确认洛哥长居南洋,加上最近自诩道术大成,他才敢带着人马卷土重来的。
今日被花柳成当众揭短,苏雄面色瞬间黑了下来:“你够胆再话一次?”
“够了!”骆驼愤怒拍了桌子,震得众人面前茶杯微微晃动:“在我们东星坨地吵架,你们两个当我是死的啊?”
“对唔住,骆驼哥,是他……”花柳成收回蝴蝶刀,坐了回去。
骆驼横了他一眼:“他咩他?
雄爷在道上响哚的时候,你还是义和的四九仔呢!
没大没小,要么等消息,要么现在滚,大门开着,没人阻你。”
花柳成闻言怂了,低头饮茶不再讲话。
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