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问道。
丁云峰扫了他一眼,大步走了出去:“这个问题,你留着问扶桑驻港的负责人吧。”
“啊?”黄耀炳闻言哭笑不得,他一把拉住风四:“老四,你别走啊,这份报告得怎么写?”
“谁教你找我,你就去问他,毕竟他不是第一次写了,肯定能够帮到你的。”风四也是甩手走了。
两个当事人都怕麻烦溜掉,黄耀炳可就坐蜡了,动静闹得这么大,早有临近的居民报了报社,现在好几部新闻车停在外面,不等他Call午警司开轮椅过来救场,十几条话题就塞到他嘴边,无数闪光灯冲着一片狼藉的案发现场狂拍。
“黄Sir,这次的案件,可否告知我们一点内情。”
“是哦是哦!这么多的尸体从扶桑人的地方发现,难道,这帮人又在研究细菌武器?”
“耸人听闻,震惊,扶桑富婆,玩死面首超百人,埋尸家中……”
“喂,我警告你们不要乱讲啊!万一引起民众恐慌,这个黑锅,你们都背不起的。”黄耀炳的声音淹没在一帮记者的提问之中。
《港岛日报》和《一鸠刊》的记者,不约而同上车离开。
临走之前,他们同情看着黄耀炳。
虽说大家是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