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肚子窝火还没泄完,外面就传来一阵喧哗。
“又有咩事啊……”放下汽水樽,街机泰气冲冲带着头马走出来,可话还没说完,脖子就挂上一条尼泊尔狗腿刀。
飞机面无表情从街机泰背后走了出来,手上狗腿刀的刀锋,随着他的脚步,沿着阿泰脖子绕了一圈。
阿泰有点后悔,真不该饮了那条七喜,因为膀胱有点紧,似乎有尿崩的迹象。
“我,和联胜飞机。”
“知道知道,入会两年半扎职和联胜红棍的机哥,您老人家的大名,但凡出来混,是人就听过。”
“是飞机哥,不是机哥。”
“对唔住,是我口齿不清,飞机哥,劳烦您收点力,已经出血了啊!”努力仰起头颅,街机泰哭着脸喊道。
飞机哼了一声,收起短刀,指着已被和联胜马仔清场的街机厅:“老实回答我的问题,否则,我今天就烧掉你间铺头!”
“别别别,有话好说,您问,您问。”
“刚刚进来找你的那两个人,他们叫什么,过来做什么,落脚在什么地方?”
“啊?”街机泰心中一震,脸上不露声色,开始叫苦:“飞机哥,我开游戏厅的啊!每天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!
我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