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之后,被傻强扶着跑出门的他,发出一声惊叫:“我XXXX,我爆屎啊?”
……
两个钟头后。
洗漱干净,戴着一副巨大墨镜的靓坤,他故作淡定,坐在丁云峰的面前。
“峰哥,细佬跟您混,也有十来年了。
这次,我只想您公正坦白地告诉我。
这次我中招爆屎的事情,是不是没人会传出去呢?”
丁云峰缓缓眯起双眼,左手捂着嘴角,右手夹着一条洛哥当年送的古巴雪茄:“应该不会吧?
我接到大超的电话,就提醒他们,别去外面乱讲了。”
“应该?”靓坤扯下墨镜,双手撑着大班台站了起来,望着丁云峰的双眼充满了惊恐。
丁云峰将古巴雪茄举到面前,这条丢在抽屉受了十年潮的雪茄,烟味很大,很呛,比大爽口的烧烤油烟更能压味。
“阿坤,你安心啦。
今天在场都是自家兄弟,傻强是你头马,他就不用讲啦,占米这个人,一向拎得起轻重,他就更加不用讲。
大超、钟发白他们都是修道人,茅山戒律有条是守口舌。
现在还被我打过招呼,他们不会在外面乱传的。”丁云峰轻轻挥着受潮雪茄,突然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