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事情的经过,这个家伙,当场就嘲笑起占米几人。
丁系里面,有幸亲眼看到几位食脑的吃瘪,真是一件稀奇事,值得袁Sir同大家吹上几个月了。
明心医院,特护病房。
喷了两支消肿喷雾的镖叔,其实已经好了七七八八,不过,他坚持让护士用绷带,将自己从头缠到脚。
“喂,老公,要不要这么夸张啊?”镖婶送走护士,转身坐在床沿,用力推了推老公:“睇睇你,整个人,像只木乃伊一样。”
镖叔转动眼珠:“妇道人家,头发长,见识短。
今日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,不就是想帮我们一家争取多一点的卖楼钱?
喂,别讲太多话了,现在我好热啊,快去将个冷气调低几度啦。”
“来弟,遥控器在你那边,快点帮你老豆按一下啦。”镖婶懒得反驳,走去旁边削苹果。
林小花抓起遥控器:“老豆,20℃行不行?”
“乜20℃,按到16℃啊!
以前在家里,你老豆我一直舍不得开冷气,这次过来医院,电费又不用我们缴,当然吹个够本啦。”镖叔挣扎起身,偷偷看了一眼病房门口:“风量-三格。”
林小花翻了一记白眼,调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