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支票,随便给姓张一个台阶下得了。
我也没想到,这都十几年过去了,这帮混蛋的眼睛,依旧长在头顶上,上来就倚老卖老,还把社团的事情摆到台面上说……」
「行了行了,阿泰,你少说两句。
事情闹到这个地步,你这个会长是有责任的。
别冲我瞪眼,谁叫你不及时发话的?
阿峰一个后生仔,他年轻气盛,做事当然冲动一点啦。
我看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这样吧,照样先礼后兵。
我,你和阿彤,今晚先约徐、陈,这二位出来吃个饭。
要打?还是要和?交给对方来决定。」平哥一边泡茶,一边说道。
泰哥哗啦一声抖开报纸:「张峻源一个二三线的角色,都有胆子在我们面前拍桌子,何况那俩个?
我看,晚上这顿饭,吃是吃不饱的,被气饱更有可能。」
「哎,毕竟这一次,是阿峰的人,先去砸了张家的云来茶楼,然后又掰断张峻源的手指。
我们,难得处在理亏的一方嘛。」平哥戏谑笑了笑。
在两位大老说话的期间,彤哥低声对丁云峰科普,有关平哥刚刚提到的徐、陈。
当年秃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