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兄弟我能够理解。
毕竟,当年某人也去跪了。
无奈,他要不到饭,时至今日,他眼红了,也是正常现象嘛。”
“沙蜢!我艹你姥姥的!”乌鸦勃然大怒,踢翻椅子冲了上来。
沙蜢当仁不让,怒目砸了茶杯站起身来。
就在二人即将开打的前一刻,司徒浩南冷声开口:“干什么?
想在祖师爷的牌位前动手,你俩还有没规矩了?
当我这个代理龙头死了咩?”
“乌鸦,别冲动,是你自己嘴巴不干净在先的,在场都是社团兄弟,别动不动就要挥拳头。”一直坐着不动的吴志伟,缓缓睁开双眼,他上前拉开乌鸦,转而睇向沙蜢:“沙蜢,你帮丁先生做事,社团从开始到现在,是不是没人拦着?
你现在发达了,穿金戴银,看不起我们这帮着破衫草鞋的老兄弟,也在情理之中。
可既然你扛着东星这块牌匾在外面行走,说话做事,就不能将屁股歪得太过份!
否则的话,趁着代龙头和我这个二路元帅在场。
今日干脆临时开个香堂,安排你退会转去和连胜得了。”
相比立场不明的司徒浩南,冲动鲁莽的乌鸦,笑面虎吴志伟要么不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