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犯了众怒,王一飞只能将杯子收了起来,不过,老王的嘴巴,依旧嘟囔几句类似眼红怪之类的牢骚。
“行了行了,你这次过去,仅仅土特产就运来两火车皮,还得了一个次级国礼——青花瓷杯。
我们这里所有人,人人都很羡慕你王老板啦。
可是大家都很忙,拜托您快点讲一讲,去京城那几天,你们参加那些会议,究竟听到什么内幕消息吧。”刚哥拍了拍王一飞肩膀,宽厚的手掌差点将对方手上的瓷杯震到地上:“若非今日阿峰请假不来,你以为,轮到你来说啊?”
……
另外一边,圣玛丽医院。
ICU病房,乐孝文瘦骨嶙峋的上身,插着好几条软管,一个鬼佬医生仔细看了一下床边医疗仪器的数据,对着身后的护士吩咐:“病人的身体很不容乐观,记得通知他的家人,他去见上帝的时间,大概就是这两日了。”
“好的,斯密夫医生,我记下来了。”苏红一手握笔,一手拿着工作本,飞快记录下来。
斯密夫医生对着乐孝文摇头轻叹,单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,然后转身离开病房。
身为全港顶尖的肿瘤专家,这类场景,斯密夫医生看得太多了,他唯一能做,就是预判病人死亡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