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他近日糯米饭炒得太多,喷了太多米酒,搞得个人有点醉。
您大人有大量,不要计较他的胡言乱语,我马上赶他走……”汉叔将阿友拦在身后,满头大汗对着丁云峰解释。
丁云峰微笑将汉叔扒开,掏出烟盒,敲出一支递给友·叔:“道友,抽一根?”
“大前门?这款香烟,港岛这边很少见哦……”友叔坦然接过,看了一眼烟标,玩味塞进嘴巴:“食烟人,食来食去,烟好坏,不要紧,大家谈得来就行了。
可是这道友两字,不能随便乱说的哦。”
“喂喂喂,四眼友。
你可知,站在你面前这位,是我们港岛茅山分支的掌门人。
今日喊你一声道友,你都算是高攀了呢!”陈大超身穿杏黄道袍,臂弯搭着一条拂尘走了过来。
对于以前在新界一带,混得风生水起的阵法一脉领头人陈大超,友叔虽然不熟,但也听钟发白以及其他玄门中人谈过。
故而,听到陈大超这些话,友叔收起面上的轻视。
他转身对着丁云峰,将信将疑掐了一个道礼:“散修,陈阿友。”
散修?
丁云峰略感意外,可想到友叔在电影里面几句旁白,很快释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