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发黄的名片,一边走到工业大楼下面的大排档门口。
“山西米铺?”看着面前的牌匾,钟发白嗤了一声:“应该是湘西米铺吧……”
大排档老板兼士多店老板,山西佬,听到外面有人说话,揉着眼睛行了出来:“喂,你是谁啊?我这个人绰号叫做山西佬,我开的米铺,当然是山西米铺啦!”
“哦,那米呢?”钟发白嘴角微弯,指着摆满日杂百货店铺头,以及卷闸门旁边的炉头菜架,继续追问:“你既然挂着米铺的招牌,那你的米摆在哪里?
现在我要买米,要三十斤糯米,要五月初五开始,在太阳底下晒足一百天不沾无根水的百日米……”
“我挑!哪条法律规定,我挂米铺招牌,就必须得卖米的?
还不能被雨淋到的百日米?
谁这么无聊,把糯米放在太阳底下晒足一百天,而且还得守着不让雨淋到的?
我看,你明显是来惹事的!”
山西佬挽起袖子,挺着大肚腩顶到钟发白面前:“我可警告你,别以为我长相老实就好欺负!
出门打听打听,我山西佬也是这几年家道中落了。
要是往前推个几十年,就你这种草民,杀了都不管埋到!
别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