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终于，五分钟过去了。
肖赞的手，哆嗦的再一次按在了鼠标上面。
第一波的三百万下载量，就是自己的脑残粉无脑刷的，这一点肖赞自己很清楚，所以，五分钟过后，才是歌曲的正常下载量。
经纪人老裴则是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。
到了这个时候，说再多也只是废话而已。
成绩决定一切。
卡！
终于，肖赞还是点击了数据刷新的按钮。
只不过，仅仅下一秒钟，肖赞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，蔫了下去。
因为，此时此刻，企鹅音乐月度畅销榜的前十名，已经不见了他的歌曲《曾经在一起》的影子。
取而代之的，全部都是苏晨创作的歌曲。
第四名，《孤勇者》演唱：苏晨
第五名，《直到世界尽头》演唱：苏晨
第六名，《白桦林》演唱：苏晨
第七名，《小苹果》演唱：姜钞，喻恩态
第八名，《最炫民族风》演唱：闫霓
第九名，《独角戏》演唱：赵力颖
第十名，《柠檬树》演唱：杨蜜
……
一时之间。
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