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不及,大概听到“岭南”两个字,就敬而远之,怎么可能还会到医院来跟他亲自接洽项目。
秦羽眸光流转,装作没看见他的迟疑,微微一笑,坐在了沈煜之的对面。
看着眼前男人冷峻的模样,秦羽禁不住脸热心跳,她抿抿唇,尝试挑起话题。
“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,听阿姨·······”
“文件先放在这里吧 ,具体的细节问题我会再和你们联系。”
沈煜之冷漠的打断她企图拉近距离的谈话,把文件夹合起放在一边,头也不抬的下了逐客令。
秦羽还想说些什么,但沈煜之微蹙的眉头显然说明了他此时心情烦躁,她也不敢再多做纠缠,只能涩声与他告别。
“姐,姐?”
温年的声音如一道无形的光剑,将脑海中举止暧昧的男女强行劈开,温如许的神志也终于被拉了回来。
她下意识的用手贴了贴弟弟的额头,问,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温年拉下她的手摇了摇头,少年脸色苍白,清澈的眼里满是担忧,“姐你怎么了,心不在焉的,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?”
昨夜的温存画面一闪而过,温如许心里一乱,面上却笑着说,“别瞎想,只是公司里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