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煜之也上了车,车子重修装修过,装的都是单向玻璃,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他还没开放到现场表演:“温如许,你没有选择,或者,你弟弟的药别要了。”
温如许没有选择。
后座坐着两个人,更显得狭窄逼仄。
男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黑眸斜睨着温如许,面无表情:“你可以开始了。”
“不是放浪?那就在大庭广众之下,让大家都看看,你到底有多浪。”
温如许闭上眼,极力忽略沈煜之的话带来的屈辱感。
温如许,你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,你只能……听沈煜之的。
沈煜之看着温如许一颗一颗解开西装衬衣的扣子。
她今天刚从律所过来,穿的自然是正装。
最后,温如许晕过去了。
沈煜之轻轻抚着温如许的脸,这张脸,睡着的时候,收敛了所有的倔强,更显得柔美,也令人心疼。
可怎么就不知道和他服个软呢?
沈煜之将自己的外套搭在温如许身上,从前边拿过医药箱,给温如许处理手腕处的烫伤。
烫伤之后又受到重力压迫,现在手腕属实有些难以入眼。
大概是消毒痛到了,温如许柳眉拧紧,沈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