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，看着她，却没伸手过来接食盒。
“煜之？”不知道为什么，秦羽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沈煜之沉声：“葛春江的事，你指使的。”不是疑问句，而是肯定句。
秦羽的笑容瞬间僵硬，不过她心理素质不错，很快就稳住情绪，只是指甲不自觉掐着自己的掌心：“煜之，你在说什么，我不太明白，葛律师不是我们律所的吗？他做什么了？”
沈煜之眸色更加幽深：“葛春江，我给停职了的。”
而且当初说好了，永远停职，可在秦羽去上班之后，葛春江又回去了，还频频找温如许的麻烦。
秦羽的脸色彻底绷不住了。
她不知道，葛春江的事居然会有沈煜之的手笔。
“秦羽，秦家大小姐，原来手段这么恶毒。”沈煜之的声音淡淡，可秦羽却从中看出了浓浓的厌恶之情。
她掐紧掌心：“煜之，不是你想的那样，我……我只是想着，葛律师也为律所做了不少贡献，才想着把人给调回来的。”
这个解释并没有让沈煜之相信，他冷嗤一声：“你私底下接触葛春江的证据，需要拿给你看？”
这一次，再无可辩驳。
秦羽也不掩饰了，咬牙恨声：“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