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着湖泊走了一段路,温如许渐渐感到不好意思:“我可以自己下来走的。”
“你不相信我的体力?”沈煜之眉尾不经意的上扬,脸上风平浪静。
虽然他现在要处理岭南医院的事务,还要连同诺德集团一起管理,可不管多忙,健身锻炼这件事,沈煜之从未停止过。
因此,背着温如许和行囊走了很长时间,他也没觉得多么疲惫。
温如许干咳两声。
他这话实在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……
“我只是觉得扭到脚而已,没那么严重,我不矫情。”温如许小声嘟哝。
沈煜之:“我矫情。”
他这一呛,切断温如许的后路,只得老老实实由他背着走。
温如许心里有种按捺不住的悸动。
以往,她跟沈煜之有过那么多次亲密,可却都没有近日的几次接触那么温情。
她能够感受到沈煜之的耐心。
她在他心里,好像是特别的……
思及此,温如许咬紧下唇,打断这思绪,她总不能忘记自己要带弟弟去过新生活。
沉浸在这温情里,对她有害无益。
温如许的眉眼间无意识地流露惆怅的情绪。
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