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庄园内。
一辆白色保时捷停在喷水池前。
冷易舜下了车,对温如许道:“这是我的一处私产,即便沈煜之在润泽市权势通天,也查不到这里,你可以安心整顿。”
“我弟弟呢?”
一道温柔的男声突然响起:“姐姐,我在这儿。”
温如许转过身,看到温年坐在轮椅上,腿上还盖着毛绒绒的毯子。
虽然脸色苍白虚弱,但温年眼神里却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,努力在姐姐面前展露笑颜。
身后的护理人员推动他身下的轮椅,带温年来到温如许身边。
她跟弟弟有段时间没有相见,温如许情绪略微激动起来,蹲在温年面前,抬手摸他的脑袋,就像在摸一只温柔的萨摩耶。
“年年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?”温如许希冀着弟弟能够康复,这也算是她生活里的盼头之一。
她在瑞士这几天,已经阴差阳错见到温年转院后的主治医师——许清欢。
许清欢跟沈煜之是大学同学,又一直待在国外进修。
温如许觉得,既然沈煜之都能够研制出抑制温年病情扩散的药,许清欢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。
温年略吹了点风,虚弱的身子骨立刻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