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如许看出沈煜之眼里的茫然。
她沉思一会儿,缓缓开口:“我之前听岭南的护士说过,有段时间,年年都没吃上药……”
总不可能医院的护士故意撒谎。
这其中多半是有什么误会。
沈煜之细细回想,恍然大悟:“是有这么回事儿,但并不是我给温年停药,那段时间他求生欲望低,又一直不喜欢我,所以拒绝服药。”
正如沈煜之所说,温年有段时间的确求生欲极低,甚至还有过不好的行为。
那个时候,沈煜之刚好口头吓唬过她。
这样阴差阳错,误会居然这么大。
“许许,且不说我与你和温年的私人关系,我是个医生,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。”沈煜之目光坚定。
温如许缓缓展露笑颜。
她细眉微挑:“我在想,我们之间是不是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?”
经过这段时间,她才了解到沈煜之一些不同往日的一面。
别人口中的沈煜之,对她来说就像个完全陌生的人。
沈煜之故作深沉地想了想,眉头舒展:“如果你需要这个仪式感的话,也不是不可以?”
两人相视一笑。
大抵是因为一部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