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如许表面平静，心里波涛汹涌。
宋晚看她的目光晦暗不明。
双方沉默好一会儿，宋晚问：“还是因为秦羽那件事吗？”
温如许抿了抿唇。
事实上，就连她也想不明白，沈煜之为什么突然间会产生这么大的转变。
她想了想，看向远方，喃喃道：“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，好聚好散吧，不想提他了。”
宋晚没再追问。
当晚，回到翡翠园，温如许走进书房，将一份重新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放到沈煜之面前。
“签字。”
温如许的声音极冷，像雪山上的冰。
她脸上已经不沾染多余的情绪，从沈煜之今天的一系列作为后，她便在心中告诉自己——
对沈煜之死心，放过自己。
沈煜之眼皮抬都没抬，视线从手中的文件上睨向那份离婚协议。
他甚至没有细看上面的内容，翻开最后一页，签字，又推到温如许那端。
整个过程十分流畅。
绕是温如许已经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，还是被沈煜之的冷漠无情刺痛。
几年夫妻，婚姻终于走到尽头，他都不屑再看她一眼吗？
嘴边浮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