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澡。
没成想等她洗完,一打开浴室的门,就看到沈煜之坐在客房的沙发上。
温如许吓了一跳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忘了锁门。
她气愤地质问:“你怎么又进来了?”
“这里是我家,我想睡在那个房间,就睡在那个房间,不可以吗?”
看着沈煜之慵懒的样子,温如许觉得他颇像个无赖。
她努力压制着自己的火气,没有当场发作。
“的确,这是你家,你对每个房间都有支配的权力,可现在客房有人在住,我也算是翡翠园的客人吧,难道这就是你沈煜之的待客之道?”
跟沈煜之做了这么多年夫妻,温如许了解他平常不是这个样子。
但当下耍流氓的人不是沈煜之又是谁?
温如许只能得出一个结论——沈煜之是在故意折磨她。
思来想去后,温如许只能再次威胁:“我说过了,你再这样发神经我就走。”
“好啊,除非你想穿成这样,又或者当着我的面把衣服换好,大半夜的拖着行李上路,我也说过,你的手机我明天早上才会归还。”
温如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裙,确实不太适合外出。
就算她想更换衣物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