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只有她是多余的那位。
“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?我不是说了吗?不想再看到你,快滚!别打扰我跟阿铎说话!”蔡秀玲不耐烦的催促。
同时,她一脚踢开温如许摆放的那一束勿忘我,接着将自己手中的菊花放在沈铎碑前。
看到自己为沈铎准备的花被践踏,温如许感觉到自己的情感似乎也在被人践踏。
她紧锁着眉头,蹲下身子,将那一束勿忘我捡起,把被蹂躏的严重的花朵摘出来,整理好剩下的花朵,捧在怀里。
“沈夫人,我敬你是阿铎的母亲,我们也曾经做过婆媳,您是长辈,按理说轮不到我多说什么,可是,您身为阿铎的母亲,难道不知道他最喜欢的花就是勿忘我吗?”
温如许气得心口发闷。
她才刚跟沈煜之离婚不久,蔡秀玲对她表面上维持的那点客气再次消散不说,她就连到这里探望沈铎的权力都没有了吗?
真是讽刺!
蔡秀玲对此倒是真没在意过,可作为沈铎的母亲,她又不想承认自己竟然不如一个外人了解儿子。
尤其是,这个外人还是阴差阳错害死了她的宝贝儿子的人!
“我当然知道!”蔡秀玲的底气不足,接着又加快语速转移话题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