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无其他人,加上昨天下了许久的暴雨,晚上连墓园的工作人员都没出现过。
现在清晨,周围一片寂静。
她苦涩地笑了笑,忍不住在心里自嘲,也就她这个冤大头死倔死倔的,硬在这鬼地方跪了一夜——以后要是有机会,她一定让沈煜之尝尝她的体会!
当下,傅瑾年显然不太相信温如许没事,他坚持追问:“温律师,如果身体真的不舒服,不要强撑着。”
傅瑾年的关心让温如许寒了的心多了几分暖意,不至于再冷得像冰。
她身上的衣服湿透了,黏腻的感觉很不舒服,并且四月的清晨总是还带着寒意,置身这样阴冷的地方,温如许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距离上班还有些时间,温如许打算先回自己的住处,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服。
她朝墓园外走去,同时转移话题:“傅先生,你找我是为了拍摄的事吧?我最近的工作处理的差不多,不是很忙,你上次跟我定下的拍摄时间,我这边没有问题,可以按照我们约定好的进行。”
见她不想多说个人处境,又聊到工作,傅瑾年也不好再问,只得顺着温如许的话切入正题。
“我就是担心你们律所事务繁忙,可能会有变动,既然你能照常,那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