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牵动刚缝合的伤口的……”护士拦住沈煜之的路。
沈煜之皱着眉,不满地说:“让开!”
“您这样不行……”
“我自己就是医生,我会对自己的身体情况负责,我有急事必须出院!”沈煜之态度坚硬。
那位护士终究拗不过他。
出了市医院后,沈煜之直奔岭南医院。
他赶来的路上,温年的遗体被转移到岭南。
见到警方的时候,温如许的情绪也比刚才稳定许多,还配合警方做了一些调查。
“撞倒温先生的司机现在肇事逃逸,我们已经发布了通缉令对其进行逮捕,如果有其他消息的话,我们会再通知您。”
送走调查此案的警察后,温如许朝着岭南的太平间走去。
她的双腿仿佛灌了铅,一步比一步沉重。
陪在她身边的常安担忧地说:“温律师,您节哀……要不然明天再看吧。”
目睹过温如许崩溃的模样,常安生怕她又会陷入痛苦中无法自拔。
她苦涩地笑笑:“年年是我在这世上仅剩下的最后一个亲人,我做姐姐的,怎么也该去送送他……”
温如许的语气平静地让人感觉到可怕。
她走进太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