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的温度,温如许似乎找到了依靠,像个孩子一样,在沈煜之怀中宣泄着悲伤的情绪。
不知道发泄多久,温如许渐渐冷静下来。
仔细想想,温年出事似乎有些蹊跷——
“煜之,我不相信年年这么晚会平白无故的跑出医院,一定是因为有什么要紧的事情……”温如许说出自己的推测。
虽然弟弟曾经有过轻生的念头,可自从她告诉温年,他是她活下去的盼头,温年便一直积极的接受治疗,很少再有过那样消极的状态。
沈煜之也觉得温如许说的有些道理,他拍拍温如许的肩,道:“我会调查清楚的。”
温年去世已成定局。
纵然温如许心中有万千伤悲,她也必须笑着让自己应对明天——
她还要操持弟弟的葬礼。
考虑到死者为大入土为安,隔天,温如许就联系了墓园,沈煜之则一直陪在她身边。
听说消息的朋友们,纷纷赶来。
最先抵达的是跟温年关系要好的冷易舜,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温年的墓碑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明明前些天见年年的时候他还好好的,不是说,他的病就要找到彻底治愈的办法了吗……”
冷易舜低声呢喃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