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肆!”
短暂的愣怔之后,沈南箫当即呵斥出声,“胆敢对君上不敬,殷鹿竹,你当真不为殷氏九族想想!”
沈南箫一字一句,透着一股沉淀在骨子的霸气和尊贵。
殷鹿竹却是一声极度不屑的轻笑,透着丝丝缕缕的漫不经心。
而后,她朝着顾庭芳深深行了一礼,“君上,什么时候相国也可诛人九族了,依臣看,相国早有不臣之心,他想取你而代之,只要君上一声令下,臣便是拼了这条命不要,也定会替君上清君侧!”
“……”
随着殷鹿竹一席大气凛然的话落下,整个大殿内出现了一阵诡异的寂静。
两道探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到了她的身上。
若不是知晓这殷鹿竹平日里是个怎样荒唐的人,单凭他说话时的这番气度和大义,差点就要相信了呢。
沈南箫微微侧目。
他看着殷鹿竹,眸底静如湖水,无半点波澜,冷贵的嗓音不疾不缓:“殷世子可知冤枉当朝相国是何罪责?”
“哼!”殷鹿竹高高扬起头颅,“要杀要剐,相国动手便是,爹今日皱一下眉头便不是男人!”
殷鹿竹话音刚落,脖子忽然被一只手捏住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