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顾庭芳这话,殷鹿竹当即臣便沉下了脸。
她一脸不悦地站了起来,行了一礼,“臣告退。”
临走时,她也不忘拽走了跪在地上的姬砚沉。
一时间,偌大的帐内便只剩下了沈南箫和顾庭芳的存在。
他上前两步,将一碗药递到顾庭芳跟前,似是无意地问道,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想到昨夜的事,顾庭芳眼底划过一抹暗沉,“有人昨夜想要刺杀孤。”
若不是殷鹿竹在场,没的便会是他,而不是那一件衣服了。
顾庭芳的话让沈南箫皱紧了眉头。
“君上的意思是,那人认识殷鹿竹?”
顾庭芳点了点头,“起码,是在顾忌着这殷鹿竹,才未对孤下死手。”
沉默了片刻,沈南箫道:“敌在暗,我在明,不如便先静观其变吧。”
“只能如此。”
……
姬砚沉静默无声地跟在殷鹿竹身后,唇瓣开开合合,眼见她就要走进帐内,他连忙问道。
“方才,为什么不直接说是我将你扎晕的?”
脚步一顿,殷鹿竹转过身,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姬砚沉。
“那狗皇帝本来就看我不顺眼,整天鸡蛋里挑骨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