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鹿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这一次,也顺带给玄卿倒了一杯。
“请。”
王一站在一侧,瞧着这一幕,他翻了一个白眼。
这殷世子,在自家公子跟前,真是卑微的跟个奴仆一样,随便的便被公子利用了。
真是愚蠢!
玄卿拿起桌上的酒,刚送到嘴边,还未浅尝,殷鹿竹的声音便低低的传入了他的耳膜。
“凉山,君上重伤未愈,命刑部捉拿刺客,本世子身为刑部右侍郎,当为君上分忧。”
玄卿将酒杯放了下来。
“世子的意思是?”
“两次,你要刺杀的人皆是君上,并非我,第二次,刺杀我也只是个障眼法,你真正的目标,还是君上?”
玄卿微颤,面上却是不动声色。
“世子,你说什么?”
“玄卿,我从未问过你,来自何处,是何身份?可今天,你可愿告诉我?”
玄卿看向殷鹿竹,见她低垂着眼眸,那睫毛长长的,如雨露落在莲朵上,像是江南女子多情的清婉,剔透中透着入骨的清凉。
“世子,你不是清楚么?我自小家境贫寒,父母早亡,为了谋生,我进了楚馆,后被你看中,带回了楚湘王府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