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玄卿此刻状似癫狂的模样,偌大的金殿上呈现出了一瞬间的寂静。
片刻之后,有人轻哼一声,“殷世子,你这莫不是随便找个人背锅吧?”
“没没没,殷世子没用解药威胁我承认刺杀君上,没有,没有……”
朝堂上再一次炸开了锅。
殷鹿竹垂眸看着地上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的玄卿,她轻抿唇瓣。
这个男人……
“是殷世子逼迫你的?”
沉寂中,沈南箫清寂的嗓音忽然响了起来,低低的回荡在金殿上,亘古不散。
玄卿匍匐在地,那手不停的收紧,面对沈南箫的询问,他依旧是摇头。
“你可知欺君之罪?”
沈南箫犹如兰芝玉树那般静静的站在那,他的周身似有一股淡淡的沉静,他一句话,便喧嚣尽散。
这时,玄卿这才慢慢的抬起了头。
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露出了手臂上一截肌肤,还有上面纵横交错的鞭痕。
众臣将那一幕看在眼底,虽未多说什么,可看向殷鹿竹的神色则变得有些复杂起来,充满了难以言说的鄙夷。
玄卿重重的闭上眼睛,像是迫不得已那般开口。
“昨夜,殷世子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