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一刻,他似乎是撕裂了那温润如玉的伪装,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。
乔岁宜愣了一下,似乎是被他此刻的模样吓到了。
沈南箫也自觉失礼。
他垂在衣袖底下的拳头紧了紧,转瞬,他又恢复成了往日那个风度翩翩,礼仪周全的大殷相国。
他微微颔首,“是臣失礼了。”
乔岁宜惊愕的看着他,似乎还没从他的转变里回过神来。
沈南箫却没有多留,“臣出来得久了。”
语气淡淡的丢下一句,他转身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瞧着突然大步折回的沈南箫,殷鹿竹只差点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她环顾四周,见这里除了一颗细小的梨花树,竟什么也没有。
于是,她赶紧背对着小路,假装看梨花。
长桉也学着她的样子转了过来,伸手指着上面道:“这梨花真好看啊,白白的,属下还没见过呢。”
沈南箫蹙着眉头看着俩人。
而后扫过他们所指的梨花树,只见,那梨树光秃秃的,别说花,就连叶子也没有。
沈南箫漠然的收回目光,大步朝着前面走去,直接将俩人漠视成了空气。
见他离开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