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不是刺杀君上的便好,至于我,也懒得追究了,反正我平日里就招人恨,一条贱命,死了算,随他去吧,做人还是宽容点好,你说呢白公子?”
“……”
殿堂上出现了一瞬间的静默。
就连沈南箫都忍不住的看她一眼。
听听这话,瞧着理所当然又大气凛然的话,真叫人无法反驳啊。
白泽言一噎,面对如此无耻的话,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这不要脸的东西,没能力便说没能力,先是冤枉府中男宠,现在又在推卸责任。
见白泽言吃瘪,白金垣不悦的瞥他一眼,道:“可受伤的却是君上,世子连累的君上受伤,难道没什么交代么?”
后者一脸坦荡。
“子债父偿。”说着,她起身行了一礼,“君上,臣不胜酒力,便先退下吧。”
顾庭芳微微点头。
殷鹿竹飞速的离开,默默的将殷景朝留在了殿中。
殷景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瞳孔地震。
这还是他的女儿呢?
不是说女儿都是贴心的棉袄么?
怎得……
心中划过郁闷,殷景朝冷哼一声,“荣国候要本王如何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