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。
沈南箫的话,就好像是一柄利剑,轻而易举的,便将她刺得鲜血淋漓。
可,怎么可能会是殷景朝呢?
这些日子以来……
殷鹿竹摇头,她连忙走下台阶,脚下却突然一滑,整个人突然就栽倒在了地上。
尖锐的疼痛顿时袭来,膝盖顿时流出了泊泊的鲜血。
她仅仅是瞥了一眼,就随意的移开了目光。
她要回去,回去亲自问问他,傅府的人命,当真与他有关么?
殷鹿竹撑着疼痛的膝盖站了起来,刚跨出一步,脚下又是一个踉跄。
就在这时,整个人突然就跌进了一个清冽的怀抱中,那人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翼间。
“你忙着去投胎么?”头顶传来一道有些暴躁的声音。
殷鹿竹抬眸看去,瞧着眼前眉目妖冶的人,她微微愣了一下,“君上,你怎么来这了?”
顾庭芳抬眸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宅子,“有事去一趟相国府,路过这里刚好看到你。”
顾庭芳环顾四周,“你的侍卫呢?”
“我一个人,他们回去了。”
顾庭芳:“……”
他嫌弃的瞥了一眼殷鹿竹,“腿还能走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