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鹿竹,你平日里是吃什么的?竟这般重?”
殷鹿竹一噎,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,偏偏就长了一张嘴呢。
“君上,你脾气怎么这般暴躁?”
闻言,顾庭芳脚步微微一顿,“怎么,孤还得对你温柔?”
殷鹿竹抿了抿唇瓣,没有再说话。
上了马车,顾庭芳熟练的拿出了药箱。
殷鹿竹静静的坐在那,看着跟前一袭黑袍,妖冶邪肆的男人。
一时间,谁也没有说话,就这样静静的。
片刻之后,车内响起了顾庭芳暴躁的声音,“怎么,等着孤给你脱裤子?”
坐在外面的大监张家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,听着话中的内容,他整个人陡然一僵。
天呐!
他愧对先皇,没有照顾好君上,让也走上了这条不归路?
殷鹿竹看了他片刻,默默的将自己的裤腿卷了起来,“臣是膝盖受伤了,倒也不必脱裤子。”
“哼!”顾庭芳凉凉的哼了一声,拿着药就要往殷鹿竹腿上招呼。
她微颤,“君上,其实臣也是有点怕疼的。”
顾庭芳脸色依旧难看,他瞥了一眼殷鹿竹,真是枉为男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