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诧异的看着她。
这不该是殷世子的为人啊!
许久之后,殷景朝这才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,他小心谨慎的询问道:“鹿竹这是……对君上又动欲念了?还是,对相国还念念不忘?”
殷鹿竹僵了僵,脸上露出一抹尬笑。
“倒也没有,只是,他们皆不喜我,嫌弃我,看我不顺眼,强扭的瓜不甜,算了吧。”
殷景朝望着她,“沈今召也不要了?”
“不要了,我看见他就想砍他。”
“……”殷景朝一噎,他摸了摸鼻子,忽然想起先前被砍了一刀的沈今召,他狐疑的看了一眼殷鹿竹,难道是故意的?
算了,长得像始终是长得像,到底不是沈南箫。
至于苏御和玄卿,殷景朝则是问都不曾问一声。
她既放苏御参加科举,便是早已下了放掉他的决心,至于那玄卿,据说前些日子,被她穿了琵琶骨,送入了刑部大牢,去了半条命。
这一刻,饶是殷景朝也有些感叹,就连他这个生身父亲居然都有些不了解她了。
可,如今的鹿竹,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他。
思虑片刻,殷景朝终是点了点头,“不要便不要了吧,为父想办法将沈南箫给你弄到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