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如今倒是看得挺开。”
闻言,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倒也没有,臣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。”
顾庭芳:“……”
“君上,相国求见。”
太监的声音在殿外响起,顾庭芳眼底闪过一抹意外,“让他进来。”
不消片刻,沈南箫便走了进来。
他和往常一般,一袭白衣,墨发飘飘,清寂绝美,犹如高岭之花不可随意攀附。
殷鹿竹看着他,只觉,花开许是刹那,却盛如芳华。
这沈南箫,当真清俊。
顾庭芳眉头轻轻蹙了一下,“殷世子,没事便滚吧。”
瞧着眼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,殷鹿竹不悦的行了一礼,“臣告退。”
“殷世子稍候。”沈南箫微微侧目,“今日之事,与殷世子有关。”
闻言,殷鹿竹侧目看了他一眼,倒是在一旁站了下来。
沈南箫行了一礼,“君上,臣刚刚得知,殷世子勾结北国储君,更将人养在府中,令那人得以接触大殷军情。”
“谁?”事关军国大事,顾庭芳眉眼间带上了几分凝重。
沈南箫看了一眼殷鹿竹,菲薄的唇瓣果决的吐出两个字,“玄卿。”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