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,沈今召从小与你一起长大,这么些年的情谊,不值得你为之动容半分么?”
“呵呵呵。”她低低的笑出了声,而后指了指不远处的草丛,“解药被沈今召扔到了那里,相国如若想要,便自己去捡。”
沈南箫盯望着殷鹿竹,那双清寂的眸子里暗流涌动。
他看着她的时候,殷鹿竹也刚好看向了他,脸上带着揶揄的笑,“怎么没,你的亲弟弟危在旦夕,至亲血脉,也不值得相国弯下矜贵的腰杆么?”
沈南箫眸色一紧。
“如今的殷世子真是伶牙利嘴。”
他隐晦莫名的丢下一句,便朝着草丛走了过去。
俯下身子,那白皙修长的手轻轻翻开碧绿的青草,仔细搜寻着那被沈今召扔掉的药丸。
许久之后,他终于看到了泥土上的药丸,他小心翼翼的将其捡了起来,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。
他刚准备离开,便见府中有人急急忙忙的跑来。
“不好了相国,小公子吐血了!”
沈南箫眸色一紧,他下意识的看向殷鹿竹,“殷世子,沈今召若有半分损伤,我要你偿命。”
闻言,她眨了眨眼睛,不骄不躁,语气更是无波无澜。
“凡尘之事,枯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