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缓缓的朝着前面走去,那人猝了一口,“什么东西,算他殷鹿竹识相,不敢得罪我家公子。”
闻言,车内昏昏欲睡的人随即睁开了一双眼睛。
“停车。”
车子稳稳当当的在路边停了下来,帘子被掀开,一袭白衣的殷鹿竹缓缓走了出来。
阳光之下,鲜血将她白色的衣袍衬得有些清艳。
她下了马车,目光直视说话的人。
那人见殷鹿竹,自知说的话定是让人听见了,有些心虚的垂了头。
殷鹿竹一个眼神,长桉便走了上去,二话不说便将人一顿胖揍。
那人趴在地上,脸便常安踩住,半天也挪动了不了。
“殷鹿竹,你打我便是打我家公子的脸,你难道忘了去年田猎被我家公子当众让你下跪了么?你还敢目中无人!”
“哼。”她轻哼一声,“区区荣国侯府的一条狗,我要杀便杀了,谁敢多言!”
白言辞站在酒楼雅间的窗边,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的那一幕。
瞧着那骄阳底下的殷鹿竹,他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。
“看来这个人是受到的教训还不够。”
他一个眼神,身侧的人便下了楼。
长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