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与人结党,所以,他才会死在这乱局中吧。
说白了,不过是位高权重者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。
姬砚沉一怔,他看着殷鹿竹,却发现她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了。
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人这副模样,此刻的殷鹿竹,给了人一种错觉。
似乎,他这瘦弱的肩膀扛着什么足以压弯他腰杆的重量。
抿了抿唇瓣,姬砚沉走了过来,“衣服脱了。”
殷鹿竹看他一眼,将衣服自肩膀处拉下些许。
瞧着眼前莹白如玉的肌肤,姬砚沉率先愣了一下。
他复杂的看了一眼殷鹿竹,难怪人人都道这殷鹿竹男生女相,是有原因的。
这如雪如玉的肌肤,连他都要以为当真是女子了。
瞧着她肩膀处的剑伤,姬砚沉叹息一声,“你又何必与相国置气。”
“没有置气。”她的嗓音有些无力,淡淡的苍白,“只是单纯想他万劫不复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姬砚沉:“……”
“得不到就要毁去?”
殷鹿竹:“……”
谁都以为他对沈南箫是因为得不到,所以生了怒气?
真是可笑。
她没有再说话,只是安静的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