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”
闻言,她扫了一眼沈南箫,语气笃定。
“我觉得,这事儿肯定是白金垣干的,你看他方才那样,高大人刚开口他就恨不得将人嘴给堵上,君上下令彻查,他又争着要查,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,他就是做贼心虚!”
顿了顿,她似乎是觉得不够,又暗戳戳的补了一句,“不是他就是白言辞!”
“殷世子还请你慎言!”
她话音刚落,一道怒气震天的声音便响了起来。
白金垣背着手,阴沉着一张脸,怒气勃发的往里面走了出来。
瞧着他这来势汹汹的架势,恨不得给她一剑,殷鹿竹默默的挪了挪脚步,躲在了沈南箫身后。
将她这些细微的举动看在眼里,沈南箫眉头微不可见的轻轻一蹙。
“殷世子!你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!”
白金垣语气冷厉,目光寒凉的盯着她站的方向。
听见声音,殷鹿竹默默的往沈南箫身后探出一个脑袋,“侯爷做什么这么冲,是活不到明天了么?”
闻言,白金垣瞳孔不可置信的一缩。
“黄口小儿,竟敢放肆!”
说着,他便上前来,沈南箫往前些许,挡住了他的步伐,“侯爷,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