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听着这有些熟悉的话,殷鹿竹眨了眨眼睛。
“臣就是知晓君上的东西落下了,才故意没拿的。”
“怕你尴尬。”她低下头,极其小声的补了一句。
顾庭芳:“……”
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
……
相国府。
沈南箫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。
他睁开眼睛,下意识的看向了周围的环境,见是自己的房间,他皱着眉头便要起身。
沈今召端着药进来,瞧着他此刻虚弱的模样,连忙将他安抚住,“兄长,你身子尚虚,御医说了得多歇息!”
“傅绾笙!她的尸体被偷走了!”
瞧着眼前的沈南箫,沈今召陡然一愣。
在他的印象中,兄长素来持重,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。
上次一次见兄长失态,还是那傅绾笙自尽而亡的那天。
大雪纷飞,兄长抱着那傅家嫡女跪在屋子里,任由那血迹将他一身白袍染得通红,他却是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。
直至傅绾笙下葬,他哭了,失了仪态。
那还是沈今召第一次见他流泪,却是为了一个女人。
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