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如今他们已经成了你刀下的亡魂,明日,又会是饭桌上的一道菜吧!”
白金垣冷厉的眸光一颤。
“殷世子,慎言!”
“侯爷,你好歹也是大殷荣国候,并不缺钱,你却开卿雪楼,以人肉为食,导致宾客络绎不绝,我想知道,你要这么多钱,是做什么?”
还不等白金垣说话,殷鹿竹又补了一句。
“你屯兵买马,意图谋逆,颠覆大殷王权?是也不是?”
“父亲!”白言辞惊愕的看向白金垣,眼底闪过一抹心虚,他还想说什么,却被白金垣一个眼神制止。
“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,上报君上,一查便知了。”殷鹿竹的声音犹如催命的符咒,让白金垣衣袖底下的手一紧。
瞧着他难看的面容,殷鹿竹笑容明媚,“就是不知道,侯爷经不经得住查呢?”
白金垣看了殷鹿竹好一会儿,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容。
他看向沈南箫,“相国,此事一定是有误会,待老夫细细查验一番,定会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,君上日夜为国事操劳,大可不必事事都告知于他。”
“荣国候。”沈南箫缓步走了过来,冷锐的眸子直逼白金垣,“动到本相的头上,你怎么敢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