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似乎是怕俩人不相信,她又道:“这里可是昭德殿,是大殷宫,便是给臣一千个胆子臣也不敢下毒啊。”
说着,她便拿起酒杯率先喝了一口。
见她毫不犹豫的将那酒给喝了进去,顾庭芳与沈南箫这才抬起了面前的酒,轻轻一饮。
殷鹿竹神色淡淡,面颊在这琉璃灯火的熏染下,有些绯色。
见俩人将酒喝下。
她重新拿起酒杯递到了唇边,在俩人的目光注视下,轻轻一吐,便将口中的酒吐了出来。
顾庭芳:“……”
沈南箫:“……”
俩人被她这一拨操作弄的有些茫然。
还不待反应,顾庭芳与沈南箫只觉得脑袋传来一阵晕眩,随即,整个人狼狈的趴到了桌上,不省人事。
“下下下下毒了!”
站在一旁的张家德当即便震惊了,他慌忙的想要喊人护驾,却见殷鹿竹神色淡淡的瞥他。
“太监你不必惊慌,他们无事,这酒后劲大,他们只是醉过去了而已。”
张家德怀疑的目光扫过趴在桌上的俩人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世子此言当真?”
她无比真诚的点了点头。
“自然是真的,难道你以为我敢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