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鹿竹微微侧目,他看向白金垣,眉眼带笑,整个人在烛火的映衬下美艳不可方物。
但看在其余人的人眼里,却是另一番说不出来的妖冶,就犹如一朵带了剧毒的花朵,吸染了半分,便足以致命。
短暂的宁静之后,她点了点头,低声吩咐道。
“将白公子的皮,剥了。”瞧着白金垣猛然瞪大的眼睛,她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,“生剥!”
“殷鹿竹!”白金垣像是疯了那般,连身为一国之侯的风度也顾不得了,疯狂的摇晃着牢房大门。
“将门打开!”
“殷鹿竹!你个卑鄙小人!你敢这般算计于老夫,老夫要将你挫骨扬灰!”
白金垣想要说什么,却被人将嘴巴牢牢地捂住,拖了出去,唯有那恐惧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那般落下。
殷鹿竹站在牢房外,瞧着白金垣这歇斯底里的模样,她不解的蹙了眉头。
声音无辜,“侯爷这是怎么了?是本世子求情,才保住了你荣国侯府,怎得你还一副要将本世子杀之后快的神情呢?”
“侯爷,难道你想观看?”
丝毫不在意荣国候的咒骂,她像是没听到那般,不赞同的摇了摇头,“还是算了吧,我怕侯爷年纪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