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姬砚沉看了一眼殷鹿竹,解释道:“这样被剥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断气,残忍程度不亚于凌迟之刑。”
曾经,这白家大公子也是欺负过这殷世子的他知道,难道,正因此事他便公报私仇?
迎着姬砚沉怀疑的目光,殷鹿竹也没有多做解释。
她道:“第二种呢?”
“浇姹女。”
闻言,殷鹿竹眨了眨眼睛,“怎么说?”
姬砚沉看了一眼身后的白言辞,此刻的他,已经不如先前那般趾高气扬,眼下,他面色有些苍白,脸上泛着薄薄的汗水。
收回目光,他道“人埋在土里,只露出一颗脑袋,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,把头皮拉开以后,向里面灌姹女下去,由于姹女很重,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。”
“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,又无法挣脱,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“光溜溜”的跳出来,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。”
姬砚沉一边摆放着所需物品,一边云淡风轻道:“相对来说比较简单。”
“那第三种是什么?”
“沥青。”姬砚沉惜字如金般的落下两个字。
“先将人钉在门板上,取来熔化的沥青浇在其身上,过一会沥青冷却凝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