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殷鹿竹胆大包天,白氏重新将目光落到了顾庭芳身上,“君上,臣子以下犯上,难道你也姑息不管么?”
“全凭母后做主。”
“好!”得到顾庭芳的首肯,白氏凶恶的目光一凝,“来人!将这殷鹿竹扒了衣服,拖出去,杖八十!”
话落,门外的禁军便走了进来。
瞧着这架势,殷鹿竹眨了眨眼睛‘草!死无所谓,可为什么要扒衣服!’
顾庭芳瞥了她一眼,低沉的嗓音在殿内缓缓响起,“传旨,白金垣偷盗尸体,烹饪贩卖,又意图杀相国灭口,桩桩件件,天怒人怨,罪无可恕……”
“君上!”他话音未落,白氏便出声打断了他。
她满目惊愕,不可思议的看着顾庭芳,“君上不是说,此事不再追究了么?”
迎着白氏的目光,他妖媚的眸子微挑,“可眼下,不是母后在追究么?”
“……”闻言,白氏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她看了看殷鹿竹,又看了看顾庭芳,“好啊!君上这是有意要护着这殷鹿竹了!”
“母后不也是护着白金垣么?为了一个罪臣到昭德殿问罪,母后!”
顾庭芳语气不由得加重了:“后宫不得干政,您忘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