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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者,殷鹿竹不学无术,诗词歌赋一样不通,是万万说不出这等言语的。
她是绾笙!是曾经的那个傅家姑娘。
这一刻,沈南箫忽然觉得很庆幸。
上苍对待他不薄。
殷鹿竹任由沈南箫抱着,没有挣扎,只是眼底皆是凉意。
正在这时,沈南箫沙哑的嗓音轻轻的传来,“绾笙,即便你如今成了男子,我也会护你一世周全。”
殷鹿竹:“……”
乍然听到这么一句话,殷鹿竹有些复杂的抿了抿唇瓣,“再说,再说。”
轻轻将人推开些许,她道:“相国,今日之事,我不希望旁人知晓。”
沈南箫点头,“此事,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只要她还在,便好。
瞧着眼前的沈南箫,瞧着他眼底的深情,殷鹿竹有片刻的恍惚。
从前,她并未与沈南箫见过,甚至也不曾说过一句话,怎的如今……
他竟对自己这般深情了呢?
想不通,殷鹿竹便没有再想,匆匆告别了沈南箫,也顺便婉拒了他的护送,她静默无声的走出了相国府。
沈南箫待在原地,看着殷鹿竹离去的方向,那冷硬的面庞上,终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