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昭德殿内可没有半点水。
似乎是想到什么,顾庭芳连忙朝着一个精致的架子走去,只见上面空空如也。
环顾四周,那瓶子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地上。
张家德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,顿时一哆嗦。
“哎哟!这不是君上三年前登基亲自取梅花白雪酿得酒么?怎么……”
张家德将瓶子捡了起来,在手中摇晃了一下,僵硬的看向面色铁青的顾庭芳,“空了!”
顾庭芳只觉得脑袋传来一阵一阵的晕眩。
他指着殷鹿竹,“你……”
瞧着眼前这人随时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的模样,殷鹿竹眨了眨眼睛。
“臣没喝!”
‘只是泼燕华脸上了。’
顾庭芳一把推开搀扶着他的时越,想也不想便拔出了一侧的佩剑,“孤今日便替你父亲管教你一番!”
瞧着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人,殷鹿竹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君上,是你让臣待在殿中的,现在又无端诬赖人……”
顾庭芳胸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炽热的燃烧,所到之处,寸草不生。
这殷鹿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,不就在他的殿中待了片刻,竟……
瞥见地上没了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