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是被老爷看到定是要误会的。”
“哼!”白芷希抬手擦去嘴角的污渍,一双眼睛在月色下格外的清寒。
“父亲真的是老了,区区一个纨绔便让他如此狼狈。”
春桃连忙宽慰:“等小姐成了这大殷的国母,还怕报不了这仇么?”
“蠢货!”白芷希轻嗤一声。
“君上为人何等英明睿智,楚湘王府手握驭冥军,君上是万不会轻易去动楚湘王府的,我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,又何必为了一个死去的废物冒此风险,惹恼君上。”
春桃埋着头,没敢再说话,任由清凉的夜风刮过,卷起新掉的树叶,辗转盘旋。
……
第二日,白言辞身亡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殷都城。
殷鹿竹听到的时候,没有开怀,也没有伤感,只是云淡风轻道:“预料之中的事儿,他活着也是徒增痛苦。”
长桉对着殷鹿竹投来深深的一眼,不由得佩服,“世子,属下从前都不知道你还这般睚眦必报。”
“那白言辞从前可是很嚣张的,随时仗着自己功夫好,便时常欺负于世子,这下落在世子的手中,瞧他这惨样,以后整个殷都,看谁还敢得罪世子!”
“……”
瞧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