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越简直被气笑了,这话说得,竟让他无法反驳了,倒是符合这殷鹿竹的行事作风。
“殷世子,这么巧合叠加在一起,很难让人不将嫌疑转到你的身上!放眼整个朝中,就只有你与那曹大人有过不快。”
说着,他复杂的看一眼殷鹿竹,“殷世子你素来睚眦必报。”
殷鹿竹直接将他漠视成了空气,伸了一个懒腰,她懒洋洋的,目光仿佛没有焦距的看着外面。
时越凝眉望着她,目光环视这偌大的奉安殿,时越突然低笑出声。
“这楚湘王府中真是华丽异常,一层层青砖绿瓦,紫柱金梁,都极尽奢华之能事,都快赶上大殷宫了。”
“更有花树十六株,株株挺拔俊秀,此时深春,风动花落,千朵万朵,铺地数层,唯见后庭梨花如雪初降,甚是清丽。”
殷鹿竹望着他,也不打断。
他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吧,反正说的也是事实。
时越上前一步,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道:“这偌大的殷都城中,只有楚湘王府有蓝桉,而曹继伟的身上,则萦绕着这淡淡的蓝桉气味儿,殷世子还要说曹继伟的死与你无关吗?”
“我……”
不等殷鹿竹把话说完,时越又道:“殷世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