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没睡个午觉么?”
“睡着了,但被吵醒了。”
姬砚沉缓步走了上来,穿着雅致,如梦似幻,整个人仿佛是开在河间上的青莲,美而淡雅,也好像是长在雪山之上的白桑花。
只可远观,不可亵玩!
他在殷鹿竹跟前停住了脚步,叹息声似有若无的溢出。
他轻抿唇瓣,想说什么,终究是一言不发。
一时间,谁也没有说话,便这样静静的站着,许久之后,姬砚沉道。
“曹继伟,是你杀的。”
“……”听着他话语里的笃定,殷鹿竹眨了眨眼睛,“瞎说什么呢,我不是那种草菅人命之人。”
“我的药没了一些,刚好那药以蓝桉入药,偏偏,曹继伟身上也有?”
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你身为我的人,怎么也能如旁人一般如此恶意揣测于我?”
你身为我的人,这句话传入耳膜,让姬砚沉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。
突然间,便没了开始的云淡风轻。
在殷鹿竹的注视下,他有些窘迫的移开了目光,轻哼,“世子不必遮掩,我又不会告发你。”
殷鹿竹不语,只是看了他好一会儿,这才道:“你若告发我,我就诬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