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庭芳:“……”
瞧着自家君上难看的脸,和那满腔怒气无处发泄的模样,时越轻咳一声。
“殷世子,你竟还敢欺君,如若不是你的狗怎会站在你身边?”
这殷鹿竹不是养了一条狗,还取名叫殷狗的么?
以他看来,就是这只!
“不是臣的狗就不能站在臣身旁了么?脚长在狗身上,狗想站哪里就站哪里,那么多人它不咬偏偏咬了君上,这说明什么!”
瞧着她那一副我最有理的样子,顾庭芳眸子轻轻眯了一下。
然后便听殷鹿竹道:“手不弄狗,狗不咬手!”
“是君上冒犯了!”
“你的意思是,孤,冒犯了这狗?”
顾庭芳的嗓音淡淡的,听不出丝毫的喜怒,像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句问候。
“君上觉得是便是吧。”
顾庭芳:“……”
顾庭芳简直被气笑了,若论强词夺理,这大殷中,这殷鹿竹当属第一啊。
“要不,臣让府中庸医来给君上看看。”
“不必!”
顾庭芳下意识的拒绝。
而后大步朝着外面走去。
时越眨了眨眼睛,疑惑不解的跟了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