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?”
玄卿微楞。
他诧异的看向殷鹿竹,眼底流转着不可思议的色彩。
可知错了?他何错之有?
瞧着他那一副刚强,半点没有认错的样子,殷鹿竹轻轻的垂下长睫,眼底似乎是划过一抹失望,“看来,玄卿是半点错都没有了。”
他站在殿中,只觉得身子虚弱的厉害,脑袋也在此刻传来一阵一阵的眩晕。
他努力的站直了身子,“还请世子解惑。”
丢下书本,殷鹿竹睨着他,脸上的笑容半明半昧。
“玄卿,你进我楚湘王府,当真是我父王逼迫的么?”
玄卿一怔,衣袖底下的手在瞬间收紧。
殷世子知道了什么?
“你身为北国储君,却被大权旁落,被人追杀,躲进楚湘王府,可保你平安,而你,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,却还敢利用我,刺杀于我大殷君上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,玄卿几乎怀疑自己的幻听了。
他抬眸看向殷鹿竹,皆是不可置信。
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一个男人,竟可以记仇到这种地步。
他以为此事,已经随着他的琵琶骨被穿结束了,放下了,释怀了,可这人,居然还记着。